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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爾斯換了個問法。
“你還記得誰?你父親?”
“不。我的意思是,我說不上來。我能看到他的照片,你知道。艾莉森姨媽老說:‘那是你爸爸。’我不記得他在這兒待過,在這幢房子裏⋯⋯”
“那,沒有僕人⋯⋯保姆⋯⋯其他這類的人嗎?”
“不⋯⋯不。我越試着去回憶,記憶裏就越是一片空白。我知道的事全都是潛意識裏的——比如我下意識地往那個門裏走,可我不記得那裏有門。如果你不這麼着急地催我,賈爾斯,說不定記憶就都回來了。無論如何,要弄清楚這所有的一切,恐怕希望不大,時間太長了。”
“當然是有希望的——就連那麼大歲數的馬普爾小姐都承認這一點。”
“可她沒提出任何能解決問題的建議。”格溫達說,“不過,她的目光有點兒閃爍,我覺得她是有想法的。我挺想知道她會怎麼做。”
“我認爲咱們想不到的事,她也想不到。”賈爾斯樂觀地說,“別再瞎猜了,格溫達,來系統地梳理一下。咱們已經開了個頭——我查過教區的死亡人口記錄,叫‘海倫’的人裏沒有年齡接近的。事實上,我查過的那段時期,就不像是有這麼個海倫。埃倫·帕格,九十四歲,是最靠譜的了。現在咱們得想想下一步應該怎麼做。如果你父親,和假設是你的繼母,住在這幢房子裏,他們肯定要麼是買下了這房子,要麼租下了它。”
“福斯特——那個花匠,他說,亨格雷夫一家住進來之前,這房子的主人姓埃爾沃西,再之前是芬德孫夫人。沒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