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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也想知道這個。他發了一通脾氣——我不埋怨他。他剛剛爲球網付過錢。可是誰也想不出是誰幹的。我們到底也沒弄清楚。他說不會再重新弄一個了——相當正確,因爲能惡意破壞一次,就會惡意破壞第二次。可是,海倫小姐年少氣盛,暴跳如雷。她運氣不好,海倫小姐運氣不好。先是網的事——然後她的腳又受傷了。”
“腳傷了?”格溫達問。
“是啊——失足踩到刮刀還是什麼東西上,割傷了。看着不過是個小擦傷,可老也好不了。醫生很着急,又是包紮,又是治療,就是不見好。我記得他說:‘我想不通⋯⋯刮刀上肯定有感染菌——或類似的詞。況且,不管怎麼說,’他說,‘刮刀怎麼會跑到車道中間去呢?’因爲海倫小姐就是在那兒踩到它的,在黑夜裏步行回家的時候。可憐的姑娘,沒法去跳舞了,只能抬着腳坐着。看起來沒什麼大不了,可對她來說實在是倒黴透了。”
時機成熟了,賈爾斯想着,便隨口問道:
“有個姓阿弗利克的人,你有印象嗎?”
“啊,你說的是傑基·阿弗利克,在費恩和沃奇曼律師事務所的辦公室工作過的那個?”
“是啊,他不是海倫小姐的朋友嗎?”
“那不過就是瞎胡鬧。醫生給攔住了,這事做得太對了。傑基·阿弗利克就是個不入流的小人物,是那種精明得太過了的人,這種人到頭來只會害了自己。不過,他在這兒沒待多久,就給自己惹上了麻煩。走了好,我們都不希望這種人住在迪爾茅斯。他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耍聰明,我們歡迎之至。”
格溫達問:“球網被割壞的時候,他還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