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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后,就静静回到家中。
第二天天色刚亮,封青岩就背着古琴入山,来到那一座破旧的石亭中,放下古琴盘膝而坐。此时山间的雾气很大,云雾弥漫白蒙蒙的一片,可见度不到五十米。
铮铮……
一个个悦耳的音符蓦然而起,不断地流转于山林之间,旋律在宽广音域内不断跳跃和变换音区,虚微的移指换音与实音相间,旋律时隐时现,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缭绕,飘忽无定。
琴音飘过了山林,飘过了溪水,落入了他的心田,如春风拂面。
清澈的泛音,活泼的节奏,犹如“淙淙铮铮,幽间之寒流;清清冷冷,松根之细流。”
他弹得很认真和专心,动作也十分优雅。
一曲《高山流水》弹完后,他满头大汗,那衣服已经湿透。此时,他深深吐了一口气,虽然身体略微疲劳,但他的精神状态很好,目光显得十分平静。
平静中带着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