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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該瞭解的都瞭解了。我們查閱了你朋友,麥吉利卡迪夫人,在聖瑪麗米德報案時的談話記錄,也從列車檢票員那兒得到了證實,還有她留給布拉克漢普頓車站長的便條,可以說當時所有相關人員——鐵路工作人員和警察的調查工作都做了,但無疑,你比他們聰明,因爲你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不是假設,”馬普爾小姐回答,“我有一個巨大的優勢,我對伊麗莎白·麥吉利卡迪非常熟悉,沒人比我更瞭解她。她所說的事情沒有其他證據,而且如果沒人報警說有女人失蹤的話,他們自然會覺得這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的想象——老年婦女經常會有幻覺——但麥吉利卡迪夫人不會。”
“確實如此,”克拉多克贊同地答道,“我很想見見她。如果她沒去錫蘭該有多好。對了,我們派了人去她那兒,要問她幾個問題。”
“我的推理方式並不是我獨創的,”馬普爾小姐說,“全部在馬克·吐溫的小說裏。那個找到馬的小男孩兒,他只是把自己想象成一匹馬,想象自己會往哪兒去,然後走到那個地方,便找到了那匹馬。”
“你把自己想象成一個殘忍冷血的殺人犯嗎?”克拉多克若有所思地看着馬普爾小姐微紅的臉龐,“你的腦子,真的——”
“像一個水槽,我的外甥雷蒙德常這麼說,”馬普爾小姐立刻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但我經常對他說,水槽是家庭必不可少的東西,實際上是很乾淨的。”
“你能接着想下去嗎,把自己想象成兇手,那他現在在哪兒?”
馬普爾小姐嘆了口氣。
“我也想知道,可是我想不到——一點兒想法也沒有。但他一定住在拉瑟福德莊園,或者對拉瑟福德莊園很熟悉。”
“這一點我跟你的觀點一樣。但這樣範圍就非常廣了,有很多人在他們家做過女傭,婦女協會和防空監督員都知道長倉庫和石棺,知道鑰匙放在哪兒,當地人對長倉庫也十分熟悉。住在附近的任何人都可能爲了做自己的事進入長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