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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跟以前不一樣了,”拉斐爾先生看到馬普爾小姐正向他和他祕書坐的地方走過來,便暴躁地說道,“甭管走到哪兒,都會有隻老母雞在你腳邊礙事。這幫老太婆跑到西印度羣島來究竟想幹嗎?”
“那您覺得她們應該去哪兒呢?”埃絲特·沃爾特斯問道。
“去切爾滕納姆[1],”拉斐爾先生不假思索地說,“或者伯恩茅斯[2]。”他提議道,“要麼就去託基[3]或者蘭德林多德韋爾斯[4]。可選的地方多得是。她們喜歡那種地方——她們在那兒會很高興的。”
“我猜她們也不是經常掏得起錢來西印度羣島,”埃絲特說,“不是每個人都像您這麼命好。”
“說得沒錯。”拉斐爾先生說,“你就繼續損我吧。瞧瞧我,渾身上下哪兒都疼,哪兒都不舒服。你一點兒都不願意幫我緩解緩解!而且你還什麼活兒都不幹——你爲什麼還沒把那些信件打出來啊?”
“我還沒找着時間呢。”
“那你就接着幹吧,行不行?我帶你來這兒是爲了讓你乾點活兒,不是讓你乾坐着一動不動地曬太陽秀身材的。”
有些人可能會覺得拉斐爾先生的言辭令人難以忍受,不過埃絲特·沃爾特斯已經爲他工作了好幾年,她深知拉斐爾先生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是個幾乎一直在忍受着疼痛折磨的人,說幾句難聽話是他發泄的一種方式。不管他嘴上說什麼,她都能夠泰然處之,不爲所動。
“多美的夜晚啊,是不是?”馬普爾小姐在他們身邊停下來說道。
“誰說不是呢?”拉斐爾先生說,“我們就是爲此來這兒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