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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跟肯德爾先生說話是出於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伊夫林揚了揚她精心描畫好的眉毛——這當中分明帶着一種譴責。她冷冰冰地說道:
“這個問題太古怪了。沒有——我們談話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你們談到他太太的健康問題了嗎?”
伊夫林依然從容不迫地想了想。
“我真的記不得了。”最後她開口說道。
“您確定嗎?”
“確定我記不得了嗎?真是奇怪的說法——人在不同時間會談論呢。”
“就我所知,肯德爾太太最近身體不是太好。”
“她看起來挺不錯的——或許有一點點疲勞吧。當然了,經營一個像這樣的地方意味着要操很多心,而她又沒什麼經驗。很自然,她時不時地就會有些狼狽。”
“狼狽。”韋斯頓重複了一下這個詞,“您會用這個字眼來形容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