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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到普賴斯·裏德雷太太會捲入這麼戲劇化的事件,不過我確實很納悶,到底是什麼事讓她去了警察局。她真的掌握了什麼重要的證據嗎?還是她要提供自以爲重要的證據?無論如何,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我們發現,普賴斯·裏德雷太太正以極快的語速和一個滿臉困惑的警察說着什麼。她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這一點我可以從她帽子上發顫的蝴蝶結判斷出來。普賴斯·裏德雷太太戴了一頂所謂的“主婦帽”——這種帽子是鄰鎮馬奇貝納姆的特產。帽子輕鬆地置於盤起的頭髮上部,大朵的絲帶蝴蝶結給人有點兒過重的感覺。格里塞爾達老是威脅說要買一頂主婦帽。
看到我們進來,滔滔不絕的普賴斯·裏德雷太太暫時停了下來。
“是普賴斯·裏德雷太太嗎?”梅爾切特上校一邊問,一邊脫帽致敬。
“讓我來介紹一下梅爾切特上校,普賴斯·裏德雷太太,”我說,“梅爾切特上校是我們這裏的警長。”
普賴斯·裏德雷太太冷冷地看着我,卻轉而對上校露出貌似親切的笑容。
“我們剛纔去你家了,普賴斯·裏德雷太太,”上校解釋道,“聽說你已經來這兒了。”
普賴斯·裏德雷太太整個人變得隨和起來。
“啊!”她說,“我很高興有人注意到了這件事。我管這叫無恥。簡直是無恥。”
毫無疑問,殺人是無恥的,但我自己不會用這個字眼來描述殺人案。看得出來,梅爾切特也很喫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