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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想冒充作家或者裝作善於寫作的樣子。我做這件事只是應萊利醫生的要求,而且不知爲什麼,當萊利醫生要求你去做一件事的時候,你總是不想拒絕。
“噢,可是醫生,”我說,“我完全不懂寫作啊,一點兒都不懂。”
“胡說!”他說,“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把它當作病例記錄來寫。”
所以,當然啦,你也可以這樣看待它。
萊利醫生繼續往下說。他說我們現在急需的就是一份關於雅瑞米亞遺址事件的不加粉飾的記述。
“如果由當事人之一來寫的話可能很難令人信服。別人肯定會覺得有失偏頗。”
當然,這也是實情。可以說,這次事件從始至終我都在場,但同時又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局外人。
“那您爲什麼不親自寫呢,醫生?”我問。
“我不在現場啊,而你在。況且,”他嘆了口氣補充道,“我女兒也不會讓我寫的。”
他對他家那個小黃毛丫頭遷就到這種地步,實在是有些丟臉。我本來想說出口的,可是又看到他的眼神在閃爍。這就是萊利醫生最可氣的地方,你永遠不知道他是否在開玩笑。他總是以那樣緩慢而憂鬱的方式談事情,但多數時候你都會同時看到他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