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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十點半,神情憂慮的福尼爾來到波洛的客廳。他比往日顯得更有生氣一些,熱情地和小個子的比利時人握了握手。
“先生,有些事我想告訴你。關於你在倫敦說的找到那根吹管的事,我想我已經搞明白了。”
“哦!”波洛的臉色亮了起來。
“是的,”福尼爾坐下來,“你那天說的話讓我想了又想。我一遍遍地對自己說:這起案子不可能是按照我們想象的那樣發生的。最後,我終於看到了這句話和你說過的關於吹管的事之間的聯繫。”
波洛專心聽着,什麼都沒說。
“在倫敦那天,你說:‘爲什麼我們能找到這根吹管?兇手本來很容易就可以把它塞出通風口。’我認爲我找到了答案:吹管在那裏,就是爲了讓我們找到的。”
“太好了!”波洛說。
“你就是這個意思,對嗎?很好,這也是我的想法。我進一步問自己:兇手爲什麼想讓我們找到吹管?我的答案是:吹管根本就沒有使用過。”
“太好了,太好了!這也是我的推理。”
“我對自己說:兇器是毒針,沒錯,但並沒有用到吹管。所以兇手一定用了其他什麼東西來發射毒針——某種普通的東西,男人和女人可以把它舉到脣邊,而不會讓人覺得異常。我記得你堅持要一份乘客所有物品的清單,有兩件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霍布里夫人有兩隻菸嘴;杜邦父子的桌上有幾根庫爾德人的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