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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因頓老夫人遲早會喫藥,會死去——而且就算在藥瓶裏發現了毛地黃毒苷,也可以認爲是藥劑師搞錯了。什麼也證明不了!
“那麼,皮下注射器被盜是怎麼回事?”
“只可能有兩個解釋:要麼是傑拉德醫生看錯了,注射器根本沒丟過;要麼就是注射器確實被偷了,因爲兇手沒辦法接近藥瓶。換言之,兇手不是博因頓家的人。根據這兩件事實,兇手很有可能是外面的人!
“我明白了這一點——可是,博因頓一家表現出來的明顯的負罪感卻把我給搞糊塗了。有沒有可能,儘管他們有負罪感,但卻是無罪的呢?於是我開始證明——不是證明他們有罪,而是證明他們是無辜的!
“這就是我的出發點。兇手是局外人,這人跟博因頓老夫人並不熟悉,無法進入她的洞穴拿到她的藥瓶。”
他頓了頓。
“在這個房間,有三個人可以說是‘局外人’,但毫無疑問,他們都跟本案有關。
“我們先考慮一下柯普先生。他和博因頓一家一直關係密切。他有沒有作案的動機和機會呢?似乎沒有。博因頓老夫人死了,對他沒好處。他懷有的某個希望會落空。除非柯普先生是一個狂熱的利他主義者,我們找不到任何他希望博因頓老夫人死去的原因。(當然了,除非有我們完全不知情的動機。我們不知道柯普先生跟博因頓一家有什麼往來。)”
柯普先生嚴肅地說:“對我來說,這有些牽強,波洛先生。別忘了,我根本就沒機會下手。而且,無論如何,我堅信人的生命是神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