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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這樣想,我親愛的。”亨利爵士僵硬地說。
“一個人啊,做了一些事情,”安格卡特爾夫人說道,若有所思地凝望着面前的空氣,“然後又想不起來爲什麼要做那些事了。但我想,您知道,警督先生,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我當時把毛瑟槍放到雞蛋籃子裏的時候,腦子裏一定是有某個念頭的。”她向他求助道,“您覺得可能是什麼事呢?”
格蘭奇瞪視着她。她完全沒有顯出任何尷尬不安來——純然一派孩子般的熱忱。這使他感到非常頹喪。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安格卡特爾夫人這樣的人,此時此刻,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的妻子,”亨利爵士說,“非常的心不在焉,警督先生。”
“似乎是這樣,先生。”格蘭奇口氣不善地說。
“您覺得我是爲了什麼拿了這把手槍呢?”安格卡特爾夫人充滿信任地問他。
“我不知道,安格卡特爾夫人。”
“我走進這裏,”安格卡特爾夫人沉思着,“我跟西蒙斯說了枕套的事——我依稀記得經過了壁爐——並且想着我們必須弄一個新火鉗——是助理牧師,而不是牧師——”
格蘭奇警督瞠目結舌,覺得腦子都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