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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您是準備給誰打個電話吧。”警督冷冷地說。
“不,有趣的是,我並不是這樣打算的。事後我纔想起來——我一直在奇怪爲什麼麥爾斯夫人,就是園丁的妻子,以那麼古怪的方式抱着她的孩子,所以我拿起電話聽筒來想試試。您知道,就是試試應該怎麼抱一個嬰兒。而且當然,我意識到這樣之所以顯得很奇怪,是因爲麥爾斯夫人是左撇子,她是把嬰兒的頭放在另一個方向抱着的。”
她得意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好吧,警督心想,我想大概這個世界上確實存在着這樣的人吧。
但他對此並不敢十分肯定。
他意識到,這整個事情也許都是一連串的謊言。比如,那個廚娘明確地提到格傑恩手裏握着的是一把左輪手槍。然而,你也不能過於倚重這一點。那個女孩對輕武器一無所知。她曾聽說左輪手槍與此案有關,而左輪手槍和手槍在她看來可能根本是一回事。
格傑恩和安格卡特爾夫人都指明瞭那把毛瑟手槍——但又沒有任何證據能夠佐證他們的陳述。說不定,格傑恩拿着的正是那把莫名失蹤的左輪手槍,而且他可能並沒有把它歸還到書房裏,而是直接給了安格卡特爾夫人本人。所有的僕役似乎都對那該死的女人崇拜不已。
假設正是她射殺了約翰·克里斯托呢?(但她爲什麼要這樣做?他無法想出任何理由。)他們是否仍然會支持她,併爲她說謊?他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覺得他們一定會這樣做的。
至於她所說的這個記不起來的離奇故事——她一定能夠想出比這更像樣的理由。而且她表現得多麼自然啊——一點兒也沒有顯出尷尬或不安來。該死的,她恰恰給你一種她所說的句句屬實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