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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享用了美味的雞湯,配着夏布利酒,品嚐過各式各樣精美的冷盤後,葬禮的陰鬱氣氛稍稍得以緩解。在座的沒有一個人因爲理查德·阿伯內西的死而真正感到悲痛,因爲他們和他的關係並不親密。這種悲痛的舉止只是出於適度的尊重和自持——除了無法自持的科拉,她顯然很享受這一切。而現在,該遵守的禮儀都已履行完畢,可以恢復正常的交談了。恩特威斯爾先生很認可這種態度。他經歷過不少葬禮,懂得如何把控葬禮的節奏。
用餐完畢後,蘭斯柯姆引導衆人到書房喝咖啡。這正是他心思機敏的表現。是時候談正事了——換句話說,那份遺囑——該好好聊聊了。書房裏滿是書架和厚重的紅色天鵝絨窗簾,聊這件事,這種氛圍再適合不過了,他把咖啡端給衆人之後,便默默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心不在焉地閒聊了幾句後,每個人都試探地看向恩特威斯爾先生。他立即做出回應,掃了一眼手錶。
“我要趕三點三十分的火車。”他張口說道。
其他人似乎也都得趕這班火車。
“大家都知道,”恩特威斯爾先生說,“我是理查德·阿伯內西先生的遺囑執行人——”
他的話被打斷了。
“我就不知道,”科拉·蘭斯科內特的語氣很歡快,“是你嗎?他留給我了什麼嗎?”
這不是恩特威斯爾先生第一次覺得科拉在不合時宜的時候開口。
他用眼神制止她,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