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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相官服凜正,頷首問:“太子殿下在何處?”
魏尚書頓了一會兒,委婉道:“鍾世子在東宮。”
張相面上沒什麼反應,轉頭對旁邊一個侍衛說話,讓他去把太子叫過來,又面色淡淡對魏尚書說:“太子和鍾世子現正是貪玩的年紀,若不催促管教,遲早有天耽誤大事。”
魏尚書嘆口氣,對這種事說是最爲了解也不過。他家裏有個差不多大的兒子魏函青,還差一歲及冠,說話不饒人,闖禍都是一張嘴,旁家小子見不到大人物還好,魏函青在太子和世子身邊,對鍾世子口下不留情,早晚把寵愛鍾世子的太子得罪。
張相擺手,讓服侍的太監都退了下去,走進書房問:“周吝那邊出了事?”
“鄭家姑娘有了身孕,周吝怕自己爲太子做事被發現,鄭家對他兒子出手,現在似乎猶豫。他一直是牆頭草,下官怕出意外,便藉着昨晚鄭二公子闖刑部的事,來東宮一趟,”魏尚書跟在他身邊,“太子殿下說周吝腦子靈,知道擇明主,做出多番猶豫之態,不過是爲了加重自己的籌碼,若我不再派人關注周家,他自會慌亂。”
張相臉色皺紋舒開一些,他雙目清明銳利如常,“大司馬如果知道他早就與東宮有聯絡,再怎麼信他,也不會容他周家長久。太子殿下是反客爲主,但周吝就算猜到太子的想法,到最後也只能來投東宮。”
太子沒那麼傻,連這都想不通。
魏尚書也是這麼想的,道:“殿下對這些事總是出乎意料的敏銳,多虧相爺教導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