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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相能把這話說出來,便代表已經有了想法。魏尚書知道張家和鍾家的矛盾,但鍾家歸順太子,對鍾華甄動手,實爲下策。
張相握拳咳了幾聲,他臉色咳紅,魏尚書忙問道:“相爺身子不適?”
他沒再提鍾華甄的事,說:“宋之康私宅爲轉運之地,兵器不過少量,派人去查其他東西下落時,線索常到一半就斷了,倘若不揭開,只會繼續運下去。陛下勤政爲民,對這些事卻管得不多,殿下須得多費心。”
他們談了沒多久,李煦便來到書房,張相起身行禮,魏尚書也朝他行禮。
李煦身形挺拔高大,他穿一身玄袍繡有云紋,坐於上座,抬手免禮。他在臣子面前總會多幾分肅然之意,讓人覺得穩重可靠,遇事也不慌不忙,沉得住氣,壓得住人。
但他今天卻顯然透出兩分不悅,過於明顯,連張相都訝然片刻,問:“殿下遇到煩心事?”
李煦靠着紫檀木寶椅,心情糟透了,現在什麼都不想提。鍾華甄在他跟前長大,平日就被他養得單純,什麼都不知道,他這段時日不挑明也罷,鍾華甄竟也不狡辯,直接應下。
魏尚書叫了一聲殿下,李煦抬起頭,淡聲回道:“華甄犯了些錯,不值一提,外祖父怎麼會在這時候過來?”
屋內的光亮照進窗牖,張相看向太子,“太子殿下乃東宮之主,往日將會掌管天下大權,鍾世子便是犯錯,也不該由殿下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