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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煦慣來就是有什麼說什麼,情緒才低沉沒兩天, 就又恢復過來。
“你在胡說什麼, 聽不懂。”鍾華甄躺回牀上, 扯被蓋住身子,雙手攏緊衣服, 遮住雪白的胸口,不想理他剛纔放蕩的動作。
“我去東頃山找你那回, 你身上就有這樣的香氣,”李煦坐在牀邊, “你那時候應該是剛生下孩子,也是很虛弱,說話就像沒什麼力氣一樣,我記得清楚。”
鍾華甄心想他這傻瓜, 最好這輩子都不要知道自己喝過。
她上次去交州, 以威平候長子的身份給神武營打氣, 結果胸口脹得厲害,束胸的衣衫勒得她喘不過氣, 便解衣到裏屏風擠了一碗,放到桌上, 誰知道他那般無禮, 擅闖她屋子不說, 看到她屋裏有東西便直接喝。
如果她對他下毒, 根本不用費任何力氣。
李煦問:“你不是說有話要告訴我嗎?”
鍾華甄一頓, 嘴微微張開, 想到他什麼都不關注的性子,又慢慢閉了起來。
“我……沒什麼想說的,忘了。”鍾華甄把頭往被子裏縮了縮,覺得以他大大咧咧的性子,說不定會嘲笑她一番。
李煦見她縮頭烏龜的樣子,也沒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