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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我的看法是,他突然意識到發生的事兒,失去了理智,找了個最快的解脫辦法。”波洛沒有回答。
賈普說:
“我明白,老夥計,你一旦全身心地投入一樁兇殺案,總會覺得是起謀殺!我承認,這次是我把你引往那個方向的。可是,我錯了,我坦率地承認。”
波洛說:“我還是覺得,也許還有另一種解釋。”
“也許有很多種解釋呢。我都想過,但都太離譜了。比如說,安伯里奧茲開槍打死了莫利,回到家,心中懊悔,然後用他從莫利那裏偷來的一點藥自殺了。也許你覺得這有可能,可我覺得完全沒有可能。蘇格蘭場有安伯里奧茲的一份記錄,非常有意思。他在希臘從一間小酒店起家,然後涉足政治,在德國和法國做諜報工作,但賺錢很少。後來他很快賺到了一筆錢,卻並不是靠這個。我們相信他做了一兩單敲詐的活計。不是個正派人哪,我們的安伯里奧茲先生。據說去年他在印度時,輕而易舉地讓一個天真的王子出了血。不過很難找到這件事的證據,所以他像泥鰍一樣溜掉了!還有一種可能,他也許拿某件事來敲詐莫利。莫利呢,見到機會來了,就給他注射了過量的腎上腺素和普魯卡因,希望他的死最後被斷定是一起不幸的醫療事故——腎上腺素的排異反應,或者諸如此類的原因。然後,等他走後,莫利心中懊悔,自殺了。這個當然也有可能,可是我似乎看不出莫利是一個蓄意殺人犯。不對,我確信是我先前說的第一種可能——那天上午,他由於超負荷工作,出了差錯。應該就是這樣,波洛。我已經和頭兒說了,他也同意。”
“好吧。”波洛嘆了口氣,又說,“好吧。”
賈普好心地說:“我明白你的感受,老夥計。但是你不可能每次都能遇上令人感到刺激的謀殺案哪!就這樣吧。我只能套用句老話抱歉地對你說‘對不起,打擾了!’”
他掛斷了電話。
<h2>2</h2>
赫爾克里·波洛坐在他漂亮時髦的辦公桌前。與古典傢俱相比,他更喜歡時髦的傢俱,喜歡它們方方正正的外形和敦實的感覺。他面前放着一張正方形的紙,上面工整地寫着一些標題和註釋。有些地方還標着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