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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是。現在我們經常吵嘴。他進城去他舅舅的公司工作了,變得……嗯,有點油滑。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總嚷嚷着要辭職當記者,因爲他文筆不錯。不過我覺得他現在就是說說而已。他想賺大錢。我覺得大家應該都很厭惡金錢吧,對不對,薩特思韋特先生?”
聽到此話,他便完全領教了蛋蛋的年輕——那種毫無矯飾、傲慢自大的幼稚。
“親愛的,”他說,“很多人都厭惡很多事情。”
“當然,很多人都是蠢驢,”蛋蛋輕快地贊同道,“所以我真的對老巴賓頓的事很傷心。因爲你瞧,他真的很招人喜歡。他爲我準備過堅信禮等事務,雖說這類事很多都是說說好話,但他做得很好,讓人喜歡。你瞧,薩特思韋特先生,我真的信奉基督教,雖然不像媽媽那樣舉着小手冊、做早禱,遵從那些形式,但從心靈上確實信仰,也有一些過去的原因。教會充斥着聖保羅教派的人——實際上,教會就是一團糟,不過基督教本身是沒有問題的。因此,我無法成爲奧利弗那樣的共產主義者。在實踐中,我們的信仰會走向非常相似的結果,很多事情相通,關於所有權之類的問題,等等,但區別嘛——好吧,我沒必要細說。但巴賓頓一家是真的基督教徒,他們不會四處探聽、伺機窺探、任意指摘,待人處世向來寬和。每個人都非常喜愛他們。還有羅賓……”
“羅賓?”
“他們的兒子,他在印度被殺了。我……我曾經深深愛着他……”
蛋蛋眨眨眼,轉頭凝望遠處的海面。
不一會兒,她收回思緒,將注意力重新放在當前與薩特思韋特的對話上。
“所以,你瞧,這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假如巴賓頓先生是非正常死亡……”
“我親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