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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特思韋特打住話頭,沒有說完。他本想說的是,如果埃利斯是一名慣犯,並被巴塞洛繆爵士察覺,結果謀殺了爵士,那整起案件就會十分無趣。正在此時,他猛然想起巴塞洛繆爵士是查爾斯·卡特萊特爵士的朋友,於是不禁對他展現出的冷漠麻木感到震驚。
初看埃利斯的房間,裏面似乎不會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衣服收在抽屜裏和衣櫥裏,都整理得井井有條,而且剪裁精良,帶有幾位不同裁縫的標識。顯然,它們都是主人的舊衣服,在各種情形下處理給了他。內衣褲都放置在同一格子裏,鞋靴則擦得鋥亮,整齊地擺放在鞋架上。
薩特思韋特拾起一隻鞋子,嘟囔道:“九號,沒錯,九號。”不過,由於案子裏沒有足跡線索,這條信息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
埃利斯的管家制服不見了,看來他顯然是穿着離開的。薩特思韋特提醒查爾斯爵士注意,認爲這是一條有價值的線索。
“任何有腦子的人都會換上普通的服裝。”
“的確,很奇怪……雖然很荒謬,但一切看起來好像他完全沒有離開……不過這是不可能的,當然。”
他們繼續搜查。沒有信件,也沒有文件,只有關於治療雞眼的一小塊剪報,還有一篇文章,報道了一位公爵的女兒婚期臨近。
在靠牆的桌子上,有一小本吸墨紙,還有一瓶廉價墨水,但是沒有鋼筆。查爾斯爵士將吸墨紙拿到鏡子下觀察,但沒看出什麼異常。其中一張吸墨紙被反覆用過,上面有一堆墨漬,對二人來說似乎毫無價值。上面的墨跡很陳舊。
“他來這兒之後,要麼是沒寫過信,要麼就是沒用過這些吸墨紙。”薩特思韋特推斷道,“這些吸墨紙很舊了。啊,這裏——”他略帶驚喜地指着一堆墨跡中的“L.貝克”字樣,字跡已經難以辨認。
“我想埃利斯應該完全沒用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