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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挽了一個劍花,沉聲道:“柴奉徵,請吧。”
她今日兩次喚他全名,不是蕭璞,也不是荊王殿下,而是他本來的名字。彷彿這喚的對象,不是她曾經的小奴隸,也不是他現在高高在上的陌生身份,而是以一個“人”的身份重新認識的柴奉徵這個“人”。
凝光劍輕輕一抖,柴奉徵收起了小狗般搖頭擺尾的單純討好,一臉認真的擺了一個起手式。
然後兩人便纏鬥在一處。
柴奉徵身形飄忽,形如鬼魅,軟劍挽出的劍花虛實難分,擾人心神。無論是在茶樓上扇劉家大郎的耳光還是在長公主府前廳裏扭斷崔家六郎的一條手臂,他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做到,都是用的這套功法,只是不屑亮出兵器罷了。
凝光劍在烈日下銀光鎧鎧,如花叢中飛舞的蝴蝶靈動,陰寒的劍氣卻是咄咄迫人,手下絕不留情。
傾盡全力的去和她對戰,便是對身上還留着武者之血的主人最大的尊敬。
蕭元嘉少時跟隨大內高手雜學百家,來到江陵之後又不斷和軍中將士切磋,經過戰場上的實戰經驗之後武功已是自成一家。柴奉徵一手陰柔飄逸的軟劍雖是她親手t所授,但她自己使的劍法卻是截然不同,斬刺劈割都是大開大合,靠的是一身硬拼硬的渾厚內力。
三年沒有執劍,內力不會隨着時間流逝,但使劍的手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