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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兆言已經斂了神色,眼尾的泛紅卻逃不過她的眼睛。
“臣妾這十年來一直看着陛下內疚、自責。”她定定的看着自家夫君:“臣妾知道陛下在自責什麼,可是人本來就是一念爲善、一念爲惡,又有誰能保證自己一生之中不曾有過一念之差?”
“何況,陛下賜荊王食邑荊州重鎮,接管前陳降兵,連臣妾也看得出來陛下對荊王的彌補之意。”
見天子眉眼之間有所鬆動,她便接着說道:“而且,從另一個角度去想,幸好荊王當年遇到的是宜陽郡主。”
柴兆言從來不曾展現在外人面前的那一絲軟弱已經盡去,回覆帝王從容的他只是無奈笑嘆:“朕當年與蕭家父女對陣,也是覺得放眼整個南陳,唯此二人堪稱大將。只是沒想到奉徵爲了她竟是這般入魔。”
皇后見他臉色好轉,也就放寬了心,若有所思的說:“荊王跟了女將軍七年,如今似瘋非瘋,反而至情至性、敢愛敢恨。像他這樣的人……古往今來的天家之中,怕是無出其右。在這七年間跟着的女將軍,又是一個怎樣的人?”
柴兆言饒有興味的看着她:“你似乎對這個南朝女將很感興趣。”
“經過這一連串的事,建康城中有誰沒有興趣?”皇后粲然一笑。“只是聽說她足不出戶很久了。”
柴兆言輕撫她的鬢角,意味深長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