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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柴兆言先敗下陣來,重重一聲冷哼:“李閥實在欺人太甚,可你打算如何應對?”
御案上幾本厚厚的奏摺攤開,全部由幽王和李氏一派上呈。最上面的一本連墨跡也未乾透,參的自然是當街行兇的蕭元嘉和縱容行兇的柴奉徵。
下面一本參的是荊州藩府,參他藩府治理不力,境內大量流民,在鄰近州府四處流竄導致民不聊生。
又一本參他私德不修,和前陳郡主糾纏不清,有損天家威儀。
再一本向天子進諫,言道荊王久不就藩,不合祖制,難免落人口實。
“流民的事,薛長史已經快馬加鞭趕回荊州處理。臣雖沒有證據證明是李閥做的,但臣也絕不會讓他們得逞,讓陛下難做。”柴奉徵目無表情地說罷,忽然嘲諷一笑,輕飄飄地說:“反正臣就是陛下手中刀、身前盾,陛下要平衡各方門閥勢力,那麼臣就在有用的時候爲陛下斬敵擋箭,無用的時候棄掉也不可惜。”
柴兆言眉頭深鎖,整個人一下子怔住,過了一刻才沉聲道:“朕沒有拿你當擋箭牌,也絕不會把你當棄子丟掉。”
柴奉徵輕笑出聲,顯然不信,也絲毫沒有要留給身爲帝王的長兄三分薄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