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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奉徵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
他微微勾脣,眼裏卻沒有一絲笑意:“所以臣便要心甘情願自揭瘡疤以作陛下的馬前卒,甚至連小蕭將軍……也拉下這一趟渾水?”
柴兆言一時之間竟被問得啞口無言。
柴奉徵絲毫不給他的天子長兄臉面,毫不留情地步步進逼:“臣知道陛下把將軍拉下這一趟渾水的用意,不過是爲了逼臣去做陛下的槍頭罷了。”
“可是臣,”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自以爲可以掌控一切的天子,“自有打算。”
他並不介意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身爲蕭府家奴的過往。但是,他介意這位當年見死不救的所謂兄長,以他作餌讓蕭元嘉甘願走到風口浪尖之上。
無論是爲他討回公道還是讓蕭元嘉入局,他都不用旁人爲自己作打算。
不論那人是柴兆言,還是陳子安。
他微微一揖作告退狀,也不顧柴兆言有沒有讓他退下,便徑自往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