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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可知道荊王做了什麼?”柴兆言臉色深沉,看不出喜怒,話音也是如平鋪直敘般不帶一絲感情。“他私自調兵,藐視君權;而且李氏百年門閥,樹大根深,豈是他可以這般胡鬧,說除便除,說殺便殺?朝臣的摺子已經快要把朕淹沒,說的都是荊王萬死難辭其咎。”
“可是他也是朕的弟弟,朕是還未想好怎樣兩全,爲了平息衆怒,才先把他關在宮中。”
蕭元嘉嘴角微勾,眼裏卻沒有一絲笑意,只有濃濃的嘲弄,和諷刺之下難掩的淡淡哀傷。
“陛下可有真的把柴奉徵當過弟弟?”她嗤笑出聲。“還是,只有在他對皇權有利的時候,纔是陛下的好兄弟?”
天子眸中掠過一絲顯而易見的憤怒,卻很快被他遏止下來,重歸一片平靜。
或者是怒極反笑,他也是微微一笑,語調輕鬆之中不掩危險之意:“郡主雖然和舍弟生活了七年,但並不瞭解舍弟在來到南方之前的過去,也不瞭解郡主在捨棄舍弟之後的那四年,他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所以,還請郡主慎言。”
饒是柴兆言一向喜怒不形於色,蕭元嘉已經是觸到了他的逆鱗,他便毫不掩飾話裏的威脅之意。
蕭元嘉的臉上卻是一絲懼色也沒有。她搖了搖頭:“不,臣女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