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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莫名的堅持,蕭元嘉覺得有些好笑,卻也不再糾正,只是疑問:“你爲什麼這麼覺得?”
小狗眼中水光粼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因爲主人這麼光風霽月的人,不該摻合在這些骯髒的權力鬥爭和政治算計之中。”
“如果不是我的任性……”
她在他瘋子般不要命的賭局裏終於如他所願的走向自己,他卻從沒想過,她會爲了自己而甘願入局。
“……主人不用做不喜歡的事,也不用放棄堅持了十一年的原則。”
堅持了十一年的原則……?
他反反覆覆說都是自己的錯,原來指的不是藩王被削而天子集權中央的事。而是——
蕭元嘉一下想起,一年前柴奉徵帶着多得堵住了整條烏衣巷的聘禮登門求娶,她淡淡問他:“你可知道我在十年前是爲了什麼去的江陵?”
然後當時的她給了他自己的答案:“我是爲了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