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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生所謀,都是爲了保命;他要荊州重地作爲封邑,要用舊日關係讓前陳降軍聽命於自己,藉着自編自演的荊州流民一事而雷厲風行的除掉李閥,都是爲了斷絕想要取他性命的人付諸實行的可能。
爲了保命,他必須追求更多的權力,也必須把自己變成陰晴不定、不可理喻的上位者;只有讓自己變得強大而無法推測,小命纔不會被人輕易拿捏在手。
可是,無論他掌握再多權力,無論他變得再是強大,頭頂之上還是永遠懸着一把名爲皇權的刀。
真正一勞永逸的保命方法,只有把那把刀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成爲至高皇權的主人。
而他從未像這一刻般離一勞永逸這麼接近。
柴奉徵的下巴被抬,不得不直直的凝視蕭元嘉的眼睛。幽深的眼睛深處似乎帶着一絲悵惘,沒有掌控全局的自信和戲謔人間那副似笑非笑,她願意向自己展示的迷惘之色卻讓他越發的癡迷。
主人可能也許並不是看破了自己對她的算計?
或者只是真心的想要向他相詢,希望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柴奉徵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彷彿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