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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周軍節節敗退死守洛陽,只是柴兆言的一步棋子,爲的是借荊州軍之手削弱還未服從於他的北周門閥勢力,也是藉此麻痺南陳朝廷和荊州軍,讓他們沉醉在勝利的喜悅裏,從此更加的不思進取,放鬆戒備,最終便可一擊即中--這樣一箭雙鵰的方法,完全符合他那涼薄虛僞的長兄的做派。
甚至,柴兆言會不會已經把蕭元嘉身上這條本應是由無眼的刀劍所造成的瘡疤都算進他的大局之中?
他看着對腹上刀疤毫不在意的姐姐,想要提醒她小心,張了張口卻終是欲言又止。
在她臨行的時候,他就已經旁敲側擊的警告過她。可是,她只是沈下臉來,問他是不是要不聽自己的話。
她要追尋理想的腳步,又怎會因他的三言兩語而就此打住?
而且,他又是以怎樣的身份去提醒她?一個從北面被擄而來的小奴隸,沒有進過一次軍營,沒有碰過一點政事,怎會知道這些利害?
哪怕她對自己的身份只有一點懷疑,他直到那一刻千辛萬苦重塑自己以求來的憐憫、愛惜和喜歡,通通都會煙消雲散。
她的喜歡是他活着的唯一支柱。那份喜歡可以是對着小貓小狗並不對等的喜歡,但是她不可以不喜歡他。
就算只有那一份簡簡單單的喜歡,他便有足夠的動力去不惜一切的活下去。如果沒有了那份喜歡……蕭璞也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