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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她昨夜說過的,蕭元嘉很清楚,他不敢像她對自己那樣給她戴上項圈銀環,用鐵鏈把她鎖在不見天日的地方;但他也不甘心放手讓她無視他的直行直過,便只能討好的、小心翼翼的以自己的身體劃地爲牢,妄求用這樣的方法讓她離不開他。
她其實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喜不喜歡他的這些“任性”。
她卻覺得自己不該縱容,手上微一使力,把橫在自己腰上的手強行挪了開去。
柴奉徵在那一瞬間驟然醒轉,一把抓着她正在解開兩人緊緊纏繞的頭髮的手:“不要走。”
他的聲音微啞,帶着半睡不醒的慵懶和迷濛,甕聲甕氣的語調中帶着莫名的執着。
這一句不要走,他在心中已經說過不知多少遍--在她每一次回到軍營之前,在她決意隨蕭大將軍北伐之際,在她聽從父母和舅舅之命回京待嫁的時候。
好像每一次他都在一念之間決定把這一句話埋藏心底,卻也因爲這一念之間讓兩人之間白白蹉跎了這許多光陰。
柴奉徵不知道這世間有沒有如果--如果他選擇了留住她,會否在一個他看不見的世界發展出另一個截然不同的結果。
對於過去的事他不知道有沒有如果,所以他只能抓緊當下,抓緊在眼下的這一刻還沒有離他而去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