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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向前躺在地上，嘴巴還被堵着，嗚嗚嗚叫個不停，時染毫不在意這些細節，問他：“被你藏起來那線索寫的什麼？”
“嗚嗚嗚嗚嗚！”顧向前瞪着眼睛。
“不說？還挺有骨氣。”時染手中憑空出現一張撲克牌，在手指間轉了幾下後突然間被甩出去，撲克牌像飛鏢一般插入木頭椅子的靠背上，下一秒又重新出現在他手中：“不說的話，那張椅子就是你的下場。”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顧向前的聲音更大了些，也更急切了點。
神塗看完整個過程，默默把顧向前用來堵着嘴的布解開：“親愛的，我總是覺得如果你想現在就弄死他，應該找個更好理由。”
時染笑臉一紅，低頭害羞道：“這不是第一次嘛，手生。”
意識到時染真的會殺死自己，顧向前急忙說：“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保證放我離開。”
“好啊。”時染展開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說吧。”
“是人類玩家防禦系統的薄弱處和破綻，刀鋒俱樂部的負責人說只要將這個交給系統就可以加入系統陣營獲得永生。”顧向前故意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不動聲色摸到懷裏的暗器：“對了，那份圖紙在放入屈建國身體之前就已經被系統看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