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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不在乎時染怎麼說，而是在他面前投放了一面很大的落地鏡：“看看，看過之後再做決定吧。”
時染狐疑的走過去，站在鏡子面前仔細看起來，那鏡子足足有一個半時染那樣高邊框是銀色草紋，鏡面一片灰暗，上面沒有時染的身影，也沒映出街道的環境。
“小染，只要你願意留下來陪我，他們就都不用死了。”系統施了法，那面鏡子很快浮現出外面的情景。
畫面裏，第五知連續使用兩次異能後只能靠蠻力與血屍廝殺，胳膊上，腿上都是血屍的咬痕，上面還在淌着鮮血；周九禾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倒腳人們太過熟悉他們的思維方式和肌肉記憶，不管周九禾再怎麼努力也不能傷他們多少，反倒因爲體力即將耗盡動作變得遲緩起來。
趙敬反覆觀察者NPC的舉動，試圖從中找到弱點，但他悲催的發現，那些NPC們根本就沒有弱點！
周十苗情況還好，他一邊躲着NPC的攻擊一邊給其他玩家治療，套盾，加buff，只是看上去也要因爲體力不支倒下了。
“怎麼樣？小染，他們都在等着你的決定。”系統又將鏡面變幻：“或者你再看看神塗？”
成百上千的玩家中，時染一眼就鎖定了滿身是傷的神塗，不由得心裏一揪，神塗身上的傷比所有人都重，那張凌厲的臉上多了一道細細的傷口，血順着那道口子往下流，滑進脖頸處的衣領，像是有心電感應似的，神塗朝着他這邊看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