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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塊輕輕撞着壺壁,發出好聽的輕響,阮閒的情緒卻沒有被這動聽的聲音安撫。
假設自己是瘋子沒有意義,阮閒沒有因爲這種可能性焦慮,只覺得索然無味。要選個有趣的思路,他該假設末日是存在的。
不管自己之前的計劃目的爲何,阮閒自認不會往火坑裏跳。自己既然在這裏,服下記憶抑制劑前的自己肯定會有把握存活。重點是他是否自願——自己的體型十分標準,肌肉只能說是結實勻稱,完全不及常識裏的運動健將,阮閒不認爲自己是哪種戰鬥天才。
他也完全不覺得自己是願意在失憶狀態下捨己爲人、突發慈悲救助誰的類型。
這就很有意思了。
縱觀各個荒唐的可能性,他最可能爲了情報而來。而自己擁有相對龐大的知識儲備,同伴卻依舊讓他做這個探子,那麼同伴裏勢必也有能力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學者。繼續推斷,醫護人員的權限和自由度都更大些,他們卻選擇了病人身份作爲突破口,情報源八成和病人相關。
再大膽地猜測一點,作爲被預防收容所暫時收容的“瘋子”,他的優勢也無外乎“他人的輕視”——他可以做些不那麼常規的事情,或者說些古怪的話。只要好好混合真相和謊言,不會有太多醫生有研究瘋話的興趣。
要利用這個優勢,要麼情報源在某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才會觸及的地點,要麼情報源本身就是個病人。這樣想來,他的靶子倒相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