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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他們的不過是被某人篡改過的第二個“夢”。
季小滿仍然想要反駁,可這個理論卻越想越合理——正常人只能影響少數人的感知,而作爲共同感知的產物,噩夢般的景象只會出現在營地密集的地方。
延用餘樂關於牆紙的比喻,那層覆蓋在現實上的“噩夢牆紙”本來就是千瘡百孔的。
這座島不小,管理區和營地密集處之間有着大片森林,充滿危險的機械生物。同一個人都很難兩次走同一條路,更別說對固定地點建立起集體認知。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人,腦功能強悍到將感知干擾覆蓋全島,完全能夠任意塑造類似的“空白區域”,對來到這裏的所有人進行誤導和控制。這樣無疑能夠完美地操控局勢,以及……隱藏自己。
是阮閒乾的嗎?季小滿慢慢攥起拳頭。
“這也太扯了。”餘樂喃喃道,但沒有進行進一步質疑。相處這麼些日子,季小滿多少能看出來些——餘樂對於高精尖科技的瞭解並不多,但在大局和計謀方面嗅覺異常敏感,恐怕他也發現了蹊蹺之處。
“無論到哪裏,我都有‘被觀察’的感受。餘哥,作爲老牌墟盜,你可能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行進路線、行進時間被人爲操控的感覺。另一方面,你們恰好搭救了作爲漏洞的兩個孩子,而我們恰巧遇到了同名同姓的兩人,這才讓我真正確定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