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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先走一步算一步,反正咱也沒法拍拍屁股走人。”餘樂小聲說道,“天真塌了前面那倆精神病頂着呢,阮教授要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吧。”
天徹底黑下來,唐亦步的身影消失在燃燒的研究所附近。季小滿牢牢抓住餘樂的外套肩帶,沒有再回應。
傷口很痛。
傷處湧出的血將外套浸了個透溼,在武裝機械前進的顛簸中,阮閒將呼吸放到最輕。他所在的罐子相對密封,若不是靠S型初始機的修補功能吊着,阮閒只覺得自己在到達目的地前就會被憋死。
精神越是集中,痛苦越是明顯,於是他不得不找點別的念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很有意思,自己兩次假死全都發生在樹蔭避難所附近,只不過一個是現實,一個是幻境。當初樹蔭避難所那些不自然之處通通得到了解釋——爲什麼人們能迅速找到一個功能強悍完善的基地作爲避難所?因爲它在二十二世紀大叛亂前就在那裏了。
這座秀場充斥着複製人,那邊同樣是複製人在生存邊緣掙扎……所有人都在塑造好的假象中活着,差異只不過是“是否對外公開影像”而已。
所謂的仿生人秀一直在持續,從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