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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倒是個收集資料的好機會。
阮教授雖然滿腦子和阮閒不一樣的記憶,更像普遍定義下的正常人。他仍然和阮閒分享着一套遺傳數據,肯定還是有些相似之處。
“……你問我,你爲什麼無法按計劃保存他?”阮教授的聲音有點變調,要不是他只剩了一個腦子,唐亦步猜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是的。”唐亦步正咬着一顆精細的部件,語調含混。“他對我說的話,我也破例告訴你了……這可是相當貴重的情報,你得給我你的看法。”
盛放大腦的黑盒子冒出一大串細密的氣泡,阮教授似乎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
“他不喜歡我叫他父親,一方面是因爲他對父親這個詞沒什麼好印象,一方面是不想讓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太特殊——畢竟那個時候我還有上市的計劃,而他的身體未必能撐到項目成功。”唐亦步皺着眉,“可是現在他還不願意,我不明白。”
“而且無論是‘父親’還是‘阮先生’都是我們之間的特殊稱呼,我很喜歡。他也對它們有反應——在我們進行親密行爲時,他對這兩個詞的軀體反應完全不同。”
阮教授:“……”
在阮閒那裏意外碰壁,他以爲唐亦步會跟自己討論些戰爭相關的嚴肅問題。眼下唐亦步的態度夠嚴肅了,議題卻完全不是他想的那回事兒。
“‘當你想叫我的名字的時候,八成就能懂了’……假設我沒理解錯,他現在想讓我叫他的名字。我叫過一次,當時也沒懂。”唐亦步對阮教授的複雜內心毫無察覺,繼續認真地指出。“MUL-01出過類似的問題嗎?我是說,無法執行自己的計劃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