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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出來的那種鬱延一臉不滿，卻在比劃着鬱琳要求的“v”字手勢，具有莫名的喜感，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笑。
通過這些照片，謝非然想起了不少當時的記憶。
其實他長那麼大也沒有這樣玩過，年幼喪母的他，一直都沒有這樣的機會去水族館玩。
也算是給他帶來了不少新奇的體驗。
忽然，他翻到了鬱琳自拍的照片，她依舊笑得那麼燦爛，就像是冬日裏的陽光，非常溫暖。
他不自覺的把視線停駐在這張自拍照上，一切都恍如昨日，可伊人已逝，這個笑容再也看不到了。
謝非然低着頭看照片，陷入自己的思緒裏，全然沒發覺旁邊的男人也在盯着他看。
鬱延發現他看着自己妹妹的照片，露出了一副很是不捨的模樣，頓時眸色沉了幾分，默然片刻後，才輕喚一聲，“然然。”
這還是謝非然第一次聽到男人這般稱呼自己，不由得一臉驚訝，在抬起頭看向對方時，卻猛然看到對方的臉在眼前放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