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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非然太過羞恥，也就忘了平時面對男人的謹言慎行，忍不住他懷裏小聲嘀咕。
“嗯，我壞。”
鬱延爲了哄他，就順着他的話說。
“以後不許這樣了。”謝非然埋在他胸口處，悶聲接道。
“爲什麼？”鬱延淡淡的嗓音裏有着不解。
“還能是爲什麼……這樣會被別人看見的。”
謝非然越說越小聲，雖然這頭等艙的座椅之間都有不小的間隔距離，再加上因爲是晚上的航班，機艙內的燈光都很暗，但這也不是亂來的理由。
萬一被隔壁的乘客聽到他們剛剛親熱的動靜，他真是想要連夜逃離地球。
“那下次坐私人飛機。”鬱延輕聲回他，語氣十分正經嚴肅，“這樣就不用擔心被別人看見。”
謝非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