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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銳皺着眉說：“除非他打定主意，今天要在洗手間裏胡搞。”
黃鈺肅然起敬。
創業的人腦子就是好使。
崔正明預定的房間在36層，電梯上升了好一會。兩人並肩站着，也不說話，謝銳盯住樓層數字，煩躁地抱着雙臂，用食指輕輕敲打胳膊。
黃鈺覺得尷尬，於是主動開口道：“對了，我之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和生意夥伴喫飯。”謝銳說。
黃鈺眨眨眼睛，哭笑不得地梗了下，問道：“你把生意夥伴丟在那，直接一腳油門過來了？”
這個舞廳位置比較偏僻，謝銳估摸着開了二十分鐘的車，看樣子是一點也沒耽擱。
“如果你能把人找回來，我當然不需要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