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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在醫院呆了整整一週,沒人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任誰問他都是摔的,再問就被趕走了。
出院回家那天臉上的傷差不多都恢復了,只剩左眼框還貼着紗布。
其實眼珠子沒事,但眼眶的淤青遲遲不消,他嫌醜,不肯摘紗布,索性就一直貼着。
頂着一身狼狽樣,回家也是讓家裏擔心,林洋又不想給別人看到他這慘樣。所以把公司的所有事務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扔給了他旅遊歸來的老爸,自己回公寓待著。
腳上石膏還沒拆,最開始幾天林洋寢食難安,不是疼,純粹是氣的。
一個人的公寓和足夠長的病假讓他有足夠多的空間和時間回想那天的狼狽場景,喫飯想,上藥想,洗澡想,躺下也想。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簡直到了魔怔的程度。
就這樣,他在公寓裏度過了難熬的第一週。然後在週六的時候,接到了寒邃的電話,告知他下週六回國。
寒邃,林洋正兒八經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發小。F市金字塔與林家並列第二的那個寒家的正室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