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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又要多久能拆?”林洋苦逼地問。
“兩週。”
又半個月。林洋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姓紀的鱉孫活剮了!
夜深寂靜,今年F市的夏天來得很慢,六月底的風還沒染上熱意。
公寓裏,林洋趴在沙發上,睜着兩大眼睛盯着被夜風翻動的窗簾。
想去關窗,但又不想動,因爲皮鼓很疼。
皮鼓被那鱉孫頂了一膝蓋,在醫院的時候要面子沒和沈問說,現在疼得難受。
這種疼,很有技巧,不是從骨頭裏傳出,而是十分純粹的肉疼,讓人坐立難安。
上次在衚衕裏,那鱉孫也往他皮鼓上招呼。當時留了幾個很深的指印,青紅藍綠,好幾天都沒消。
死變態,轉往人皮鼓上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