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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柏清河哪裏會挑這個,更何況當時也根本沒給他留挑選的餘地,只能扯謊道,“那鋪子老闆說肯定甜呢,原來是騙我的,下次再也不去他那裏買了。”
柏青舟生意談得順利,也知道這種東西平日都是交給下人去買,柏清河不會再正常不過,便不疑有他,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地回了府。
一進門,柏清河就看到了蹲在凳子上等他的望塵,他心裏正好還惦記着溫言這事兒,立馬就把人喊來自己眼前,問個結果。
“少爺,這人根本就沒法查,”望塵皺着臉,倒出苦水,“我先是溜進了巡檢司裏翻,結果在裏面翻遍了都沒找着這人的簿書,這倒不算稀奇,畢竟皇城每年流入的鄰城流民也並不是各個都在完成了登記入冊,可能他正好就是被遺漏的……”
“可我後來又去造訪了好幾個地下錢莊和賭坊,本想着那裏的消息最是靈通,結果也沒法,除了最基本的姓名年齡,打聽不到一星半點旁的消息——這人就跟平白出現在皇城似的,整整二十年,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柏清河看着被遞來的那張簡簡單單寫着“溫言,男,年二十”的紙條,罕見的陷入了沉思。
一個想法憑空出現在他腦海中:這人絕不可能是突然出現在這裏的,一定是背後有人把他存在的一切信息都抹掉了。
可話是這麼說,這事兒做的實在是太乾淨,也太乾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