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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澆好了面前的兩盆,才轉過頭來,天色太暗,分辨不清她身着何等顏色的衣裙,只能看到外頭搭着件白色披風,整個人風塵僕僕,神色間是掩不住的疲憊。
待看清來者,女人似乎鬆了口氣,又轉回去氣定神閒地灑着水:“怎麼你也混得一身酒味,害我以爲是錦楨來了呢。”
溫言的目光轉向對方手中的噴壺:“你剛回來?怎麼不先去休息?”
“……還真敢問呢,我剛回來就見着這府裏的花都要枯死了,再不急着給它們續續命,明早醒來就可以連莖帶葉一塊兒給挖個坑埋了。”
女人說話間嘆了口氣,手下動作不停,又澆好了面前這一小排:“我走之前是不是還跟你們囑咐過,你們倒好,當時一個個嘴上答應得飛快,眼裏卻都跟看不見似的……是這段時間特別忙嗎,連這點空都抽不出來?”
“……”
溫言平白挨着這頓本不該由他獨自承受的數落,轉念一想,錦楨那傢伙明明比他還不上心……不過是現在回來的正巧是自己,於是只能一聲不吭,自認點兒背,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再找機會偷偷溜回屋裏去。
“我看你就挺閒……閒也沒見你在屋裏老實待著,倒是學會錦楨在外面玩花天酒地那一套了。”女人口中絮絮叨叨,手上跟着忙活了半晌,纔將噴壺放在一旁,算是告一段落。
“‘他’最近正忙着翻新你之前幫着弄到手的那塊地,錦楨好像在查柏家的事兒……難得他倆都忙起來了,怎麼你看着一點事兒沒有?你不是跟柏家那個誰……是叫柏清河吧,關係還挺好,不去給人通風報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