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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換上的?”
“當然是一回來就換上了。”
柏清河回答得不假思索,自動略過了他回府後的種種翻箱倒櫃,最終纔在庫房角落翻出了盒子的所有細節,說話間微微俯身,更湊近了幾分,幾乎要給溫言一種呼吸交融的錯覺,“溫言,莫非我的表現還不足夠顯得一日不見便思念成疾?可惜,你先前看起來不怎麼信啊——現在信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
溫言這回倒是沒再像曾經那般後仰避開,反而仰起頭問道:“若是沒下雨,真去了廟會,你是想玩什麼?”
想玩什麼?
堂堂柏二少爺,竟是沉吟了片刻,難得在這種問題上犯了難。
廟會上的東西總是大同小異,這麼些年他自然是從頭到尾都玩了不知道幾個遍,真要他在這時候說點什麼感興趣的,反而說不出了——更何況,他內心隱祕的真實目的其實是想知道溫言對什麼感興趣……
說白了,柏清河姑且自認自己對溫言其人的接觸還停留在富有神祕感的試探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