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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柏清河抽空環視了一圈地牢,腳下看不清顏色的石磚地和牆壁的縫隙間透着陣陣涼意,纔剛走進來幾分鐘,狹窄潮溼的過道已經足以讓人生出股如芒在背的不適感。
原來這就是皇城裏堅如磐石的地牢。
關押溫言的牢房在最內側,一欄之隔,外面靠牆擺着盤毫無挪動跡象的乾硬饅頭和一小碟水;裏面的角落鋪着層薄薄的茅草,重犯本人就這麼雙手被反綁着,生死不知地倒在上面,腦後長髮散落,幾乎遮住了他整張面容。
若不是能確定對方還活着,柏清河下一秒就要衝到鐵欄門那衝內大喊;可饒是如此,他臉上的神情也差點剋制不住,好不容易纔有些僵硬地朝着望來的韓旬露出了一個微笑。
“頭兒!他們說你過來了,怎麼不喊我一起?”李符樂嗓門獨特的聲音遠遠傳來,他拐了個彎走到近前,才頓了下,朝着柏清河不鹹不淡地打了聲招呼,“……哦,你也來了。”
“符樂,你來得正好,”韓旬親手鬆了鎖,將牢門敞開,遙遙指了下遠處的水缸,“去,把人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