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ari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溫言隨意地盤腿坐在茅草堆上,背靠着牆,有一搭沒一搭地甩動着手裏的茅草。
柏清河這人也是奇怪,來都來了,卻始終沒有開口問過什麼正經事兒,彷彿真的只是來找故人閒聊的。
“溫言,你要不要嚐嚐這個?”柏清河口中哼着小曲兒,手上拎着一小袋零嘴,“街頭那家鋪子新出的款,我看好多人都在排隊,也跟着買了點。”
他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溫言的胸口與肩胛,想來大概是衝着他們柏家的面子,韓旬好好吩咐了手下的人找來醫師,勤換了幾日傷藥後,那日的傷口被包裹在層層紗布之下,終於是沒再滲出血跡,有了緩慢好轉的跡象。
心口一塊大石總算是挨着了地,柏清河的語調不免上揚了兩分。
溫言也沒客氣,往牢門那兒挪了挪位置,抬起手。
……神色自然,半分沒有作爲階下囚自覺。
柏清河嘴角噙着笑,將零嘴袋口捲了兩下,甩手丟了進去。
在那日不歡而散的爭執過後,兩人皆是十分默契地選擇了對此事閉口不談,彷彿這樣就能順理成章地回到最開始的相處狀態,提心吊膽地享受着這被粉飾而出的、一時半刻的寧靜。
“你整日往這裏跑,柏大帥竟然不來抓你?”溫言丟了塊山楂進嘴裏,望向柏清河,以一副雲淡風輕的旁觀者的口吻問道,“照理說,朝廷也該有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