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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楨有些不解:“……不捨得?什麼意思?”
“之前就說你不聰明,你還偏不信,”林芷眉頭一挑,心情頗好地嘲諷了一句,“你知道爲什麼當初是溫言被選出來當影子嗎?”
“我來得比溫言晚,這種‘祕辛’,當然沒有神醫姐姐你知道的多。”錦楨還真不愧是個能屈能伸的,變臉如翻書,諂媚得可見一斑。
林芷如願以償地被捧了一手,也就沒再故意賣關子:“溫言會被選中,不僅因爲他是當年那羣孩子中殺到最後活下來的,同時也因爲……溫言和閣主自己太像了,這種像指的並不是容貌,而是一種氣質……”
“他每日、每月、每年培養着溫言一步步成長起來,就像是看着一面扭曲的、沒被打磨好的鏡子……或者說,是映出他的另一種可能性的鏡子。”
所以閣主雖平日裏時常對溫言寬容以待,卻又總會在關鍵時刻選擇以最重、最痛的方式,毫不留情地剜他一刀。
錦楨自然也明白了林芷話外的意思,忍不住搖着頭嘖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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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清河正窩在屋裏,對着窗外放空,柏夫人第無數次探頭探腦地從前院溜達而過,招來了同樣正在樹上打坐休息的望塵。
“望塵,你來,”柏夫人動了動手指,悄聲道,“自那日回來起,他就這麼悶悶不樂地把自己關在屋內,是出什麼事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