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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是真碰着了這時候不長眼來搗亂的,還能稍微活動下筋骨,”柏清河頗爲神祕地賣了個關子,“到時候副巡檢使若是想要湊熱鬧觀戰自然歡迎,不過得記得讓這羣嘍囉們自己找地方躲好了,避免傷及無辜嘛。”
柏清河語焉不詳,只是揭了個話頭,本想留給這對面人多問兩句的機會,李符樂卻顯然沒有他那喜歡刨根問底的“陋習”,也懶得慣他這臭毛病,於是扯了下嘴角,衣袍一擺,有樣學樣地坐在了右邊的另一個石墩上,沒再跟這愛故弄玄虛的傢伙搭腔。
地牢內的空氣仍舊泛着股令人作嘔的潮溼味,油燈閃爍,昏暗的光線掩去了溫言的腳步,直到他走到牢房近前,老先生才總算是聽着了些動靜,抬眼望向他的方向。
溫言本來還憋着口氣提防着周圍,一見到老先生,這口氣瞬間就散了。他腳下踉蹌了一步,抬手抓上牢門,用力一推,這門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向後敞開了!
“孩子誒……”老先生身上還是先前那件沾滿了血污的破衣衫,低頭看着跪撲到自己身前的溫言,“老朽爛命一條,命不久矣,你爲何執意要回來啊……”
“先生休要胡說,”溫言來之前便早有準備,從袖袋中撈出了一根細長的鐵絲,手腳麻利地搗鼓着拴住老先生手腳的鐵鏈,“我來,自然是來帶先生出去的。”
“咳咳……你糊塗啊。”
老先生的嗓音嘶啞異常,比溫言離開那日聽到的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說不了幾個字,便難受得要咳上幾咳才能緩解,只怕若是再不能出去尋醫,這嗓子就要徹底廢了。
“先生,我不糊塗,”溫言跪着拆完了底下的,這才站起身,將鐵絲塞進了老先生手腕處的鎖釦,“是我害先生落得如此境地,我自然該將先生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