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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拿着這鏟子刨了兩下,手上的活兒就瞬間被柏清河搶走了。
“你重傷未愈,這種純體力活還是由我來吧,一不小心拐走了他最喜歡的學生,這點事也當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柏清河不由分說地搶走了溫言手上的鏟子,”你去老先生房間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要一起放的,或者就坐在旁邊陪我聊天也行。”
溫言心下一暖,同時也被柏清河這話給提醒了,老先生屋內的陳設簡直可以說得上是清貧,唯一給溫言顯擺過兩回的,就是一個小小的木匣子,可直到現在,溫言也不知道那其中到底裝了些什麼稀世珍寶。
可他也不忍心真的就把柏清河一個人丟在這兒刨坑,於是匆匆朝老先生那間房跑去,不多時,又抱着個小木匣子跑了回來。
“嚯,這麼快。”柏清河刨坑刨得確實賣力,就這麼一會兒,一個凹面已經成形了,“……就拿了這麼一個小匣子?”
“嗯。”
溫言點了點頭,就這麼席地坐在了老先生和柏清河中間。
“柏清河,你之前問有趣的事,有一件也許算。”溫言雙手放在膝頭,撐着下巴說道,“我的名字,其實是先生給我取的。”
“畢竟我那時候只是個被老乞丐撿回去的孩子,老乞丐自己也沒讀過幾本書,取不出什麼名字,後來我又跟着他被叫做小乞丐,名字這事兒……沒人在意,也就都給忘在腦後了。”溫言笑了笑,“直到有一天,先生突然問我,說咱們見了這麼多次面,哪怕算不上行了拜師禮的師生,也算熟人,問我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