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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份不順利算得上是意料之中的結果,溫言卻也免不了有些失落。
柏清河本想裝成個沒事人去寬慰溫言,可瞧着對方的神情,心念電轉,又覺得自己指不定已經露餡了;那反正也瞞不過了,不如索性朝着反方向努力努力。
“哎喲……”
既然心下已經有了盤算,在這撒潑耍賴的事上,柏清河的執行力還是相當高的,瞬間便虛弱地哼唧起來,瞅準了時機,整個人虛靠在溫言身上,好像突然從受了皮肉之痛變成了個徹頭徹尾的傷殘病人,完全自理不能,非得人給扶着纔好。
他這麼一靠,一股無法掩蓋的血腥味瞬間便飄向了溫言的鼻尖,嚇得人臉色都白了三分。
可溫言暫且還不知道柏清河這個人形大掛件到底是傷在了何處,於是兩手伸也不是收也不是,只好就這麼僵硬地懸在半空,最終還是靠着柏清河自己左蹭右蹭,給放到了腰間。
雖說就這麼兩三下的功夫,卻也足夠溫言咂摸清楚對方的傷勢何在了,只不過到底是關心則亂,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很疼嗎?”
“疼啊,我爹那臭老頭這回可是發大火了,我整個後背都快要被他那鞭子抽得沒一塊好肉了,”柏清河憋着嘴,可憐兮兮地趴伏在溫言耳邊說道,“你說這可怎麼辦纔好,接下來最少也得修養個十天半月的,萬一到時候落了個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