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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清河在回府路上便已然將香囊與玉佩一道掛在了腰間,粉紅色的小香囊配在深色服飾之上,實在扎眼得很,他卻似乎對此完全不以爲然,甚至還試圖攛掇着溫言也這麼幹。
“……”
這種張揚的行事風格很符合柏清河的一貫作風,溫言卻是無論如何也適應不來,搖搖頭拒絕道,“我沒在腰間掛東西的習慣。”
這話說得倒也是,自打柏清河認識溫言起,這人好像真的幾乎每次都是件利落的黑衣,腰間頂多有把從不離身的匕首,除此之外,再沒了其他配飾。
“好吧。”
柏清河嘆了口氣,他本想兩人一同掛上,這樣即使還沒有成對的玉佩,稍微有點腦子的人也能一打眼便識得他倆的關係,省得到時候有些個不長眼的,萬一惦記上了什麼不該惦記的,還得多些麻煩事兒。
如今雖然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掛上了這香囊,卻也算是變相朝着城內的那些個鶯鶯燕燕們宣告有主了——這份張揚勉強還算得上是有些用處。
這點小心思要是讓溫言知道了,指不定又得笑他多慮。
說白了,這皇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個個都端着一副眼高於頂的派頭,他溫言算得上哪根蔥,說出去人家指不定連名字都沒怎麼聽說過,誰會真瞧得上他這個“無名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