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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張了張嘴,卻到底是什麼也沒說。
原來如此,這樣一來,一切便都說得通了。
宋婉似乎是直到這時,纔有了閒心,細細打量過溫言的眉眼與衣着,隨後自嘲般的開了口:“溫公子倒真是幸運,苦盡甘來得了佳人青睞,就連這衣服料子都換成了上好的,怕是要比曾經貴了十倍不止吧。”
溫言一愣,像是沒明白話題怎麼突然就跳往了這個方向,下意識地低頭掃了眼自己今日的衣着。
他對這些東西向來不甚講究,住進柏府後,柏夫人又頗爲熱情,大包大攬地派了好幾個侍女來給他量體裁衣,沒過幾日,柏清河的衣櫃裏有一半便換成了他的這些個新衣裳。
他習慣了衣着樸素,不愛整那些個繡花繡線,因此衣衫大多是素布,本就看不太出來區別,原先只當這料子與曾經也無甚差別,心下也從未仔細琢磨過,衣服嘛,隔三岔五的破了壞了,總得是要換的,費那麼多心思作甚。
直到現在被宋婉這麼直白的點出來,他纔有些恍然。
“如今這皇城內,誰還不知道他柏清河有個捧在心尖兒上的人,跟寶貝眼珠子似的,”宋婉輕笑一聲,“小女可就實在沒這麼好命了,真心錯付癡情難改,這河岸搖船上的情怨哀歌,該換我上去唱一曲纔是。”
真心錯付?癡情難改?